第227章：如果世界有你的话（31）

会觉得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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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的问题，在看到她的时候，又都显得那么轻微，那么苍白，那么不值得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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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珠泽的手指又开始去捏衣角，轻轻哆嗦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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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的眼眸里，有五分是死的，有五分是苦的，哀伤的。现在那五分死的在慢慢活，另外的五分全部都给了朝晕，化成了只属于她的，深浅不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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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终于倾注了勇气，轻声喊出来了万斤重的名字，问出了万斤重的问题：“…朝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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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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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我有让你变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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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的人，有给你价值吗？有给你温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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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她抬眸看去，就看见薄顾那双眼里，化不开的心疼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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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弯眼，笑出来，两颗小酒窝看起来软绵绵的，她直截了当地，毫不犹豫地点头：“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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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薄顾和嘟嘟的地方，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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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了转眼睛，又开始补充了：“有章衡，有钟姨，有王叔，有余纨和周周的地方，有我爱的、爱我的人在的地方，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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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愣愣地看她，总是清清冷冷的眼眸里，漾开了一圈柔波，把那些难言的伤痛、心疼都给吹成了一粒一粒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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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迟迟地勾唇，说话的嗓音低低的，却实实的：“我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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