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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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咬紧牙关,最后还是低声说:“算了吧,朝晕,你去找王叔,让他来吧。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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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朝晕一个用力,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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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男人,被这么柔软的一个女孩子,给撑了起来,像是她能为他挡下一切的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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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把青柠阳光味的小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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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瞳孔猛振,他迟迟地歪头,看到的是朝晕宁静却坚韧的侧颜,却又像是一把锦绣刀,柔绵绵,又直剌剌地扎进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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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问:“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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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清浅若无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他低低的话语,总是像一阵沉风:“往前走,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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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朝晕走起来也毫不费力,待到他们两个一起在床上坐下,朝晕又面向薄顾,不过因为闭着眼,一时间偏离了方向,是侧对着薄顾的,她笑起来:“怎么样?我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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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还是抖,想说清楚的话,要一字一句:“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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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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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哼了一声,这是她骄傲的时候的一贯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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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问:“现在我能睁开眼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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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突然有点怕,怕的是,再次看到她那双眼睛时,他要怎么样才能做到,不显现出来沉沦其中,或者,不表现得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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