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已经是我能想出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雏鸟总要离巢,人也总是要成长的,不能永远龟缩在安乐窝不经历外面的风雨。
他坦诚地吐露了内心的想法,噙着眼泪对杰克微笑了,“我们是平等的合作伙伴,对吧?”言下之意,是“不要怜悯我”。
杰克接收到了他的意思,不再出言劝告,把装有进化药剂的注射器拿在手里。
实验开始了。
衣袖撩开,受试者白皙纤瘦的手臂暴露在众研究员的视线之内。针头刺破皮肤,扎入青色的血管,活塞缓慢推进,将幽蓝的液体推入鲜红滚烫的血液。
一股令人生颤的凉意涌入五脏六腑,似乎感到岔气般的痉挛性痛楚,似乎又是幻觉,秋夜音闭上眼睛,看到眼前闪烁起昏乱的白光和翻飞的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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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景象,是梦吗?怪异的蝴蝶翩翩起舞,半透明的翅膀轻盈拍打流淌的光波,仿佛漆黑的花瓣在乳白的海洋表面沉沦起伏。耳边响起极近又极远的询问声,“感觉如何?痛吗?”他没有回答。一切的喧哗远去,什么都听不清、也什么都说不出了,他没入了死寂的深海,四肢很冷,心脏如同灌了重重的铅,不停地下坠。
“秋,秋!怎么样了?实验结束了,可以睁眼了。”杰克抓住他的肩膀摇晃他。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