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比大部分城里人要滋润,在这个动荡的年代能活得好,吃饱穿暖不受欺负,就是他能力的体现。
冯来弟相信,像他这样的人到了改革开放市场放开的时候,很快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好。”她愿意跟他结盟,接受他释放的善意。
“不过给家里的东西就不用了。”
她娘那种人,给多少都没个够,觉得亏了。但要一点不给,说留她吃饭当“报酬”了,她娘嘴上嘟囔心里也会觉得占了便宜,省了她的口粮。
至于她给人家做饭或教做饭的付出,在她娘眼里是没有价值的,不计算在内。
杨雄点点头,让她自己拿主意,又想到昨天的事,不免问起她的看法。
冯来弟也没藏着掖着,“我觉得赵穗穗有些奇怪。”
“怎么说?”
冯来弟也想了很久,越想越觉得赵穗穗这个人有古怪,首先是面貌上,一个人就算长大、长开了也不会改变那么大,而且,赵穗穗白了很多,可能她身边的人整天跟她待在一起感受不大,但对于冯来弟来说,穿到这个年代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防晒只能靠物理,她对自己的肤色一向敏感,现在整个人黑不溜秋,她都不愿照镜子了。
她对自己的肤色敏感,对周围人也一样,昨天冷不丁见到赵穗穗,第一反应是这人白了好多。
咋可能呢,这又不是现代,有各种科技狠活,七十年代的乡下不晒得更黑就谢天谢地了,想更白?不亚于痴心妄想。
这是其一。
另外,虽然赵穗穗做的隐蔽,但她对人的情绪也很敏感,还是察觉到赵穗穗对赵小兰的恶意。按理说不应该,两人是堂姐妹,赵会计对弟弟一家也挺照顾,赵穗穗恨赵小兰什么呢?
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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