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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高处时,她更分不清现实跟梦境,权当是幻觉,在梦里狠狠被他欺负了一场。
屋子里的炭火也烧得太过了,热得她背后紧贴着一层汗,呼吸也觉得困难,半睡半醒,只觉得愈发喘不上来气儿,只能醒过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法转身,动一动牵一牵便是一阵酸痛,身后一具高阔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温度极高。
空气里还存一些腥涩潮湿的味道,她缓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不是梦,是真的被欺负了去。
醒来时,她面前就是墙,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压在她胸前的手臂给挪开,就是这东西压得她喘不上气。
她动了动,刚想坐起来,就被身边人圈住腰身重新带回怀里———
“在歇一会儿。”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得厉害,带许多倦意,落在祝听寒耳后,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阵酥痒。
“热啊……”
她觉得好不不舒服,一身的汗,最要紧……最要紧能感觉到她二人身上什么也没穿,昨夜折腾之后也没收拾,腿心和屁股下都黏黏糊糊的。
关于昨夜的一些细枝末节一股脑全涌进她脑子里,只记得结束之后,他抱着她滚到床铺角落,两人挤着一处干燥的地睡,特别不成样。
晏祁窝在她颈子里赖过一阵,祝听寒以为他又睡过去时才松手放人。
她坐起来,羞得不愿看一眼他,挪到床边之后,捡起地上一件衣服随意披挂便急着去洗漱。
见到锦秋时,还有些恼:“不是讲他立冬才回吗。”
锦秋跪在地上有苦说不出,不止她,府里所有人都不知将军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有些甚至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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