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了,怎么可能坐在对面屋顶上?
“不想去……穆遥,还记得小时候你到前面的水塘里放纸船吗?”穆鹞依的声音突然明快起来。
“记得,”穆遥笑道:“6、7岁的时候吧?把你的信纸全扯下来折了飞机和纸船,架架沉进水塘里,呵呵,还挨了你顿打,”他搜索着那些记忆的残片:“好像从那以后,你就禁止我到那口水塘边,不过我总会趁你不在悄悄溜去。”
“呵呵,”穆鹞依也笑着说:“其实那天打你是因为我害怕,那水塘里刚淹死过个小孩,我怕你也掉进去。”
“……是吗。”穆遥微笑,可是她从未对他说过。
“还有,”穆鹞依絮絮地说:“你上小学的时候,有年秋天,我带你去野炊……”
“嗯,记得,我们什么都带了,就是忘了带锅。”穆遥想起那次恼人又愉快的短途旅行,那满山夺目的黄叶翩翩,褥子般松软芜杂的长草,那只探头探脑的,憨憨的野兔。
“呵呵,如果时间停在那刻好……”穆鹞依轻笑着说:“过去,s城的秋季好像没那么雨水。”
“记忆总是选择性的,那时,我们都算愉快吧……”穆遥仰起脸,轻声说。
“小遥,你是我的好孩子。”穆鹞依带着鼻音喃喃道。
“嗯,呵呵。”穆遥抿紧唇,眼睛渐渐湿润。
“如果月底能抽空,回来看看我吧,你放心,只是年纪大了,怕寂寞。”穆鹞依挂断之前对穆遥说。
“好……”穆遥放下电话,翻出套干净的睡衣换上。
她有时走出很远,刹车却又快又灵,当他以为她会纠缠不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