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时常有的急哄哄、燥沉沉的心理仿似真的稀淡了些,似真像个清早出门务工晚间回来与夫人一同洗漱后上床榻行周公礼的男人。
他再给她些儿温存前戏,才将硬棍儿似的大阳具挺插进她的小花穴,几天没做,似紧致如初,他也没猴急相,抱紧她,轻抚她鬓边,让大阳具在她花穴里安静呆会,撑开穴口,让她适应些儿、才缓缓抽插,将那些峰涌前来夹迎他大阳具的媚肉褶皱操开,一遍遍辗磨过,激起褶皱激烈的律动、绞缩。
据说以九重褶皱为最佳,他感觉她似不止,一层一层的紧裹他的大阳具,绵延不绝排山倒海的箍吸柱身、龟头,又似特别灵气总喜欢箍弄柱身上的青筋、龟头伞沿,花心处有一肉勾,非常欢喜钻进马眼里,让他经常爽得全身发颤,他每一回操她,那花穴都似总能给他新的爽意。如此新妇,真是人间极品。
他在她身上耸动健腰,大阳具肉刃一下下实实在在刀刀擦磨穴壁,刷刷嗤嗤的插肏身下的女儿,利刃磨过她的敏感软肉,直撞宫腔口在那软唇处磨转,引来那处软唇的吸搐。
他实在会操,利刃又粗壮又长,肏得她嗬嗬深吸着气儿娇喘轻吟,腰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穴里汩汩渗出灼烫的淫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穴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穴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肏,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操肏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肏操,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穴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肏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穴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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