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真敢、真会拿给他喝啊!他、他怎么就喝下去了。
他撑着茶桌,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疲累的搭拉头,开开心心带她从家里出来,怎么却成了这样呢。
哪里出问题了?他对她哪点不好?碰她?也不算强啊?
八岁开始护她,算将起来,他和她虽同岁、可也算是他把她顾养大,到如今这么一毒刀刺他?
他这口血,倒不是毒性发作,是气急、伤急攻心。
“吓着丝儿了。”他惨白着脸轻笑,“哥哥啊……”他摇摇头,无话可说,颓然在椅子上坐下,看她。
她全身轻颤,看他。
两人就这么对视,他神色渐淡然,唇边微带笑意,如从小到大一般模样,哪怕后来做了太守,在外面一脸官严,回家对她总这般笑。
“我恨你!”她幽幽的说。
他点头,依然笑笑看她,鼓励她说下去:说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点。
“你有名、有字,有名份,你是堂堂杜府大少爷!你、总在笑,你活得无比自如、风光、惬意!”她颓坐在地,喃喃。
又抬眼看他,她以为他会辩解那是父母的缘故,但他没有。他只是收起了笑,温柔又哀伤看她。
她身体微颤,但神色渐平静,像八岁刚进杜府时,被那老婆婆带到高她半个多头的他面前。
他笑笑牵过全身发颤脸色平静的她,走进杜府,走向他的东厢院,把她安置在小偏院。
父母让一个婆娘看着她,那时,他还小,没能自主。每天下了学,只能在门口看她,像是探监?
怀着心思养她的婆婆、婆姨们说他是她的双胞胎哥哥,在腹中抢了她的吃食,生下来就比她健壮得多,都是他害得父母不要她,他是她命里的克星,若不是他太克她太凶,一般大户人家都很宝贝千金女儿的;幸亏有她们救她,否则她就掉净桶里了,她们是她的救命恩人。
他确实比她健壮,同岁却高她近一个头,她恨他。
下人们恭敬的称他大少爷,他每天总在外面晃悠,干净、骄傲,脸上挂着比她自如欢乐得多的笑。——笑这种东西,她从小仿似就没有过。
她连名份、连个小名都没有,被带到这也没比在那个老婆婆家好多少,还是像在坐监牢,这个监牢更大些,更冷,她更慌惧,每晚躲在床角哭。
那个看守她的婆娘异常贪吃,她经常饿肚子,那婆娘还偷她的衣衫出去给孙女穿。
她实在太悲苦,他拥有的实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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