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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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已插进去,狠狠摩擦肏操,她娇吟不停,她淫水如瀑,她哭喊爹爹不要、她又哭喊爹爹好舒爽……
寂藏十几年的欲望一旦觉醒,势成燎原。欲望、欲念自起来后就没有一息肯熄灭,它们是如此猖狂,叫嚣个不停,它们不噬灭他不后快。
出狱后,李容许给他左相的位子,赐他两个大园子、许多数不清的杂七杂八的稀世珍宝,他并无充实的喜悦,十几年来清疏无欲更无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更寂空得厉害。
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谁?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穴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是真真的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利欲、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萌生的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肉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如嫌厌自己,嫌厌他们的关系,如此无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操守互搏……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股浊液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龟头的几滴浊液,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裤衬,却依然袒露着上身挺对着大娇乳,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