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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另一侧陡然高亢的叫声让祁月舟的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
男女在公共卫生间内做爱的事屡见不鲜,别说小黄书爱写这个桥段,就连新闻报道也登过好多次这样的丑闻。
祁月舟心想他们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事不了,她还是先回去坐着等会儿再来。
她出来再折返总共不过叁十秒,相重云奇怪地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上厕所。”
“这么快?”
祁月舟扁了扁嘴,“没上成,卫生间里有人在做爱。”
“……”相重云的脸霎时红得滴血,“你真是不要脸!”
祁月舟生气地说:“你讲不讲理,又不是我在卫生间做爱,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你,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能把、把那俩字说出口!”
“哪两个字,做爱?”祁月舟叉腰,“我这用词已经很文明了,难不成你要我说‘肏屄’吗?”
——肏屄……肏屄……肏屄……
这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不断在相重云脑中回响,还自带渐弱效果。
相重云活了十六年从未经受过如此之大的精神冲击,大脑当即宕机。
“喂。”
祁月舟用手在相重云眼前晃了晃,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已然石化。
收回手,视线一转,她瞅见相重云的牛仔裤正慢慢隆起。
祁月舟呆了,愣愣地盯着那个包。他这是……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