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凌泽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讨好他,因此他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说话经常盛气凌人。饶是如此,仍有许多女生往他身边凑。凌泽对女人没兴趣,只觉得她们乌泱泱烦人得很。祁月舟的出现成了例外,他想和她在一起,让她开心,却苦于没经验不得方法。
凌泽烦躁极了。
见气氛不对,汤恩陆忙打圆场:“嫂子别气了,凌少的意思是你想要的他都给你!是吧凌少?”
汤恩陆疯狂对凌泽使眼色。
“……嗯。”凌泽黑着脸嗯了一声。
既然凌泽知错了,她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祁月舟不爽地哼哼,“你起来,我坐这。”
凌泽无奈地起身让座,等祁月舟坐下后,他站在了她的背后,附身双臂交迭搭在椅背上。
祁月舟敲敲桌子,“怎么玩?”
“我不擅长解释,你上手玩就会了。”汤恩陆对祁月舟笑笑,转头又对站在一旁的荷官说,“这把我坐庄,发牌吧。”
荷官是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年轻男人,他手法娴熟地将一迭扑克洗了再洗,最后先摸出最上面的两张牌发给汤恩陆。
一张明牌7和一张暗牌。
荷官又摸出两张明白发给祁月舟。
祁月舟盯着自己的牌,“一张a一张q,然后呢?”
在场的除了祁月舟都沉默了。
“……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凌泽说。
汤恩陆的狐狸眼忽闪忽闪,对荷官玩笑道:“喂,你不会是凌少为了哄祁小姐开心派来出老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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