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准任何人探视。
高澄是正妃娄氏所生。
当年高欢起家,娄氏出力不少,夫妻感情深厚。
娄氏为他生下六子二女,个个健康长大。
可自从高欢纳了许多美妾,对娄氏日渐冷淡。
如今长子出事,高欢不仅恨儿子,连带着迁怒娄氏。
“传令下去,不准娄氏踏入我院子一步!”
高欢冷冷地对侍从说道。
侍从小心翼翼地问:“主公,那世子之位……”
高欢沉默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说道:“大尔朱氏的儿子高浟,聪明又稳重,可以立为继承人。”
旁边的侍从有些迟疑,问道:“那郑夫人……要不要也一起处理掉?”
高欢冷冷一笑,反问道:“为什么不把郑氏也关起来?”
高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派人给司马子如送密信求救。
子如当时在邺城辅政,接到信后二话不说,快马加鞭赶往晋阳。
晋阳城内,高欢正在书房批阅文书。
听说老友来访,他放下毛笔,整了整衣冠迎出去。
两人见面寒暄,就像往常一样亲热。
要知道,他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朝堂上的事、家里的事,从来都是掏心窝子说话。
就连彼此的妻妾见面,也不用刻意回避。
“子如兄怎么突然来了?”
高欢笑着给他斟茶,“莫不是邺城出了什么变故?”
子如接过茶盏,却不急着说明来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许久不见,想跟王爷聊聊。”
两人从边境军情说到朝中动向,又谈到今年的收成。
茶喝了一壶又一壶,话却越说越少。
眼看天色渐晚,子如终于开口:“王妃近来可好?
许久未见,想去问个安。”
高欢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放下茶盏,长叹一声:“你既然来了,想必也听说了那逆子的事。”
子如故作惊讶:“王爷说的是......?”
“还能有谁!”
高欢拍案而起,“那个畜生竟敢对庶母做出禽兽不如之事!
娄妃也是糊涂,居然被蒙在鼓里!”
子如没有立即接话。
他慢条斯理地捋着胡须,忽然笑了:“说起家丑,子如家里也有桩难堪事。
犬子消难,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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