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观测者之婴

才是真正的母性。"楚昭明抚摸着量子梧桐，"超越碳基生物的可笑伦理。"

楚昭南的龙纹刺穿茶桌，却发现桌面是第十维度的投影。楚明烛突然啼哭，奶瓶中的银河系喷涌而出，将楚昭明的虚影冲成基本粒子。

"有趣。"楚昭明的本体声音从云层传来，"刚出生就会弑亲了？"

南宫璃抱紧婴儿后退，地面突然浮现青铜棋盘。每个棋格都困着个绝望的文明，楚昭明的声音在棋盘间跳跃："来玩局观测者游戏，赢家带走孩子。"

未时·文明棋局

楚昭南执黑子落于第三悬臂星域，那里的硅基生命正在为生存权暴动。南宫璃的白子点化地球文明，量子梧桐的根系穿透维度汲取养分。每当棋子相碰，就有个宇宙在婴儿的啼哭中重生。

"第799手。"楚昭明突然翻转棋盘，"该让裁判入场了。"

苏明月的机械体不受控地走向棋局中心，胸腔裂开露出跳动的黎曼零点。楚明烛突然咯咯直笑，小手抓住零点扯出条超弦，将棋盘缝合进自己的襁褓。

"将军。"婴儿口吐楚昭南的声音，所有棋子突然直立成人形。硅基暴君与碳基领袖相拥而泣，战火在弦理论中化作满天极光。

楚昭明捏碎骨瓷杯，银河奶瓶的碎片割裂时空："你们教会他最危险的技能——共情。"

申时·逆光成长

当晚霞染红十一维灯塔时，楚明烛已长成少年模样。他坐在量子废墟堆积的秋千上，脚边散落着七个衰老的自己。每当秋千荡向最高点，就有个平行自我化为光粒融入体内。

"父亲，你杀过多少可能性？"少年指尖流转着楚昭南的龙纹，"母亲，你镜中藏着几个宇宙？"

南宫璃的胎记突然剧痛，镜面映出亿万次分娩场景。楚昭南的匕首刺向自己咽喉，却被婴儿时期的楚明烛虚影握住手腕："死亡只是更高维度的诞生。"

苏明月的机械体突然暴走，冰魄剑斩向秋千："他不是孩子！是观测者兵器！"

楚明烛叹息着接住剑刃，绝对零度在他掌心绽放成玫瑰："明月阿姨，你心脏里的零点在说谎。"玫瑰刺入她胸腔，取出的竟是颗完好的人类心脏。

酉时·真实之泪

心脏跳动的瞬间，苏明月记起最原始的黄昏。五岁的自己躲在实验室门外，不是偷看楚昭南改造南宫璃，而是为他包扎被龙纹反噬的伤口。那些所谓的记忆篡改，不过是量子海的谎言泡沫。

这章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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