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法郎,恰好是一包烟的价格。
有一名社员用了两倍的价钱,从交易市场将她买了回来,否则她明天会被送去特殊需求俱乐部出租肉体——那里的人都玩得很脏,何况她看上去完全还是一个小女孩。
现在,月亮公社的法官们就她是社内的公共财产还是新的成员讨论了好久,最后还是靠社内匿名公投,决定了她的身份。对外,她被允许作为月亮公社的正式成员进行社会活动,对内,她被要求作为公社的公用仆人,为大家免费劳动一年。从此以后,她的代号就是“Lamia”。
Lamia顶替了Aphro的位置,成为了我的新室友。她住进来的那一天,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她几乎没有私人物品,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公社发给她的。她进门之后,便一直盯着窗台上那盆死去的植物看。又一个大脑不正常的。我无法不在意她的精神状况,遂带她去了一趟地下诊所。她很听话,不挑剔,不吵闹,安静得像一块石头。医生说她只是受了点刺激,得了失语症,并无大碍。也是,在城外的寨里头,只要你不是重伤得濒临死亡,在这些白衣魔鬼眼中,都是并无大碍。
我只好凭借着我过去那点浅薄的药剂学知识,给她调配了一些神经药物,大部分是镇静剂、安眠药和帕罗西汀。随着时间推移,Lamia慢慢适应了月亮公社的生活节奏和工作强度,是时候要开始从事一些专业工作了。我被法官要求在这个月内教导她学会调酒。她上手得很快。接着还有检疫、消毒和简单的仓库管理。再训练一段时间,她就能成为我的助手。
一天,我从“图书馆”工作回来,短暂地在宿舍里歇了一会。忽然,我听见下铺传来哭声。我探下头去,见到Lamia蜷在吊床上啜泣,一头长卷发乱糟糟地披散在枕头上。她紧闭着双眼,叫着:“妈妈、妈妈……”
她的失语症居然被我治好了,说明她的精神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真正并无大碍了,能够独立劳动了。大家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使唤她干活了。我也得以从大半个月的忙碌状态中抽身出来,放心让她留在酒吧里值班,向法官申请了一天的假期。
深夜,所有人都睡下了,连Lamia都不哭着叫妈妈了。我醒来,扎好头发,披上灰蓝色的雨衣,像一只壁虎,灵巧地从层层叠叠的吊床、绳梯和帐篷攀爬下去。
我走在泥泞的路上,一步一个小水洼。大部分的帐篷都熄了灯。夜,黑魆魆的。雨停了,一点月光从缝隙漏了进来。
好热。
身体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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