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虚拟的梦能给你小小的安慰。如今我们愿意容纳你,佛也垂怜你,我更是爱你。你到底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他说完,便一把抱紧了
\n\n
\n
', ' ')('
我。我靠着他的肩头,一时间愣住了。
……他是认真的吗?他真的完全相信自己说的这些话吗?这样的话,他们也对Aphro说过吗?如果我继续拒绝,他们会不会像对待Aphro那样对待我——杀害我,然后抛尸街头?
我好一阵子没有说话。传教士松开我的时候,快速在我太阳穴旁亲了一下。我情不自禁眯了眯左眼。
“头还痛吗?”他问我。
我迟疑不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再去给你倒一杯淡盐水。”他站起来,到一旁去。
帐篷里便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他被我折断了一只手臂,动作起来并不方便,但他好似一点都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吗?我坐着思考了一会,决定问道:“即使我是仿生人,你们也会平等地对待我吗?”
“当然!”他立即回过头来,对我微笑道。
他这么激动,我真怀疑他们组织给他们每个人都分配了拉人头的指标。
“为什么呢?”我继续问道,“人与人生而平等,这句话很多贤者都说过,我并不怀疑,但是仿生人只是人的造物,所有情绪、思考都是程序的反馈,所有激情、爱欲都可以被随意剥夺。这难道不是天生低人一等吗?这样的我们,何来生命的起点,又何能与你们称兄道弟呢?”
“仿生人是人的造物,难道人就不是人的造物了吗?”他却如此说道,“人与人生育了人,人和人也创造了仿生人。难道不是通过血肉之躯孕育,不是通过受精卵诞生,就不能称之为人了吗?那当今社会,人更换身体、替换血液、筛选基因,不也是靠智慧与双手、钢铁与纤维吗?这样的过程,又与仿生人的生产有何不同呢?甚至脑死亡后的人也能继续使用生物脑来延长寿命,他们能喊出我思故我在,你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靠近了我,更加激动地说道:“我的羔羊,我的弟弟,除了出生时阿喀琉斯计划那些人镌刻给你的标记,除了出厂后社会擅自给你贴上的标签,除了安理会出台的法律给你规定的权利与义务,你和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我们是平等的。”他握住了我的手,“我们都会回归同一个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