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辣劲儿迟迟压不下去。
她的脸越来越红,咳得眼中直飙泪。
见棠宁不舒服,陆鹤行心中两种情感交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用自己的水杯倒出些水,递给她。
像是救命稻草,棠宁感觉自己嗓子火辣辣的难受,仰头喝了两口水,那股刺激喉道的尖锐辣意还是没有缓解。
她还在咳。
陆鹤行不知道能怎么帮她,只能坐在对面等她咳完。
这种无动于衷的冷漠,在棠宁的视角就是他奸计得逞。
咳了很久,她擦干眼角溢出的湿意,愤恨地看着眼前的陆鹤行:“你故意的。”
陆鹤行冤枉,冷静地解释:“我还没有幼稚到这种地步。”
面都是一样的,香菜更不可能有问题,只能说她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呛到,是意外。
棠宁并不是认定他做坏事,只是给自己的愤怒找了一个宣泄口,此时听到他的解释,她不接受,红着眼睛看他:“不是也是。”
“……”
解释不通,陆鹤行便不解释,低头吃饭。
午休只有一个半小时,他中午还要回班午睡,时间很赶。
眼看陆鹤行不再理自己,棠宁的脚从桌子下面伸过去,两条腿夹住他的小腿,故意与他摩擦。已经不咳的面色渐渐恢复正常,她眼波平静:“太辣了,我吃不了。”
对正常人来说是微辣,但棠宁一点辣吃不了。
关系疏远,彼此自然没有信任,一如棠宁觉得陆鹤行故意放辣报复她,陆鹤行也会认为棠宁说一点辣吃不了是故意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