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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卿连忙道:“没事吧?”
柏奚眼圈和鼻头红了一圈,道:“没事。”她说?,“还好没咬到舌头。”
裴宴卿:“……”
她又羞又恼,重新把柏奚的脑袋摁了下?去。
柏奚本来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后来变成在她面前跪下?,裴宴卿被她捧着,荡得很高很高。
点心吃得差不多,柏奚擦了擦嘴,裴宴卿像猫蜷在沙发里,也想让她给自己?擦一擦,柏奚却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了两个。
裴宴卿有些愣。
“你不去做午饭吗?”
“晚一点。”柏奚给自己?的手两步清洁,重新坐回来把女人抱进怀里。
她学乖了,不问她,只问自己?:“我可?以继续吗?”
裴宴卿头晕脑胀,哪有拒绝的份。
“可?以。”
柏奚让她分开膝盖,跪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坐姿也没有并拢双膝,反而?向外打开。
风带来凉意?,裴宴卿烧热的理智冷却回笼,头皮瞬间发麻,口吻急促道:“等?、等?等?,我好像不可?……”
已经来不及了。
进攻的号角吹响。
……
当事人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裴宴卿披着毯子窝在沙发边缘,看着柏奚走来走去地清理,上衣和长裤腰那一段的布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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