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状态,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许致随时都可能恢复记忆,与其等着那刀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虽然这和他筹谋的不一样,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步错步步错,他没有时间韬光养晦、徐徐图之了。
庆王下定了决心,现在便要寻一个合适的机会,他眼下实力还不够,不能硬碰硬,必须得讨巧才行。
很快,曹修文就为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们的挑拨计划成功了:黄烈因为不满纪太后对纪五的袒护,心里很不痛快,这两日还称了病没去军营。
庆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你详细说说。”
曹修文连忙把事情说了一遍,还不忘为自己邀功,“本来纪太后都要同意黄烈休了纪五然后送她去家庙的要求了,不过我在纪三那里发了力,她又去说服了纪太后,为了承恩公府的名声,最后保下了纪五。”
原来纪五娘婢女的哥哥前几日终于醒了,如今有了他的证词,再加上拍花子的指认,黄烈终于把事情闹到了陛下和纪太后那里,要求他们为自家儿子做主。
这完全打了纪太后一个措手不及,她根本没想过黄家儿子的失踪是自己堂妹在搞鬼。可面对那些证据,她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便让黄烈给她两日时间去查证,若属实,一定会给黄家个交代。
纪太后把纪五召进宫一问,自然就知道了真相,气得差点晕厥。这个时候,她已经打算要遂了黄烈的意思处置纪五,可纪三娘却跳出来阻止了她。
“姐姐可不能认下这件事,不然我们承恩公府的名声就毁了,以后谁还敢娶纪家的女儿?”纪三娘半跪在纪太后身前,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什么人证,不过是赌鬼和拍花子的胡话罢了。只要我们不认,就没这回事!”
纪太后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再见到黄烈的时候就换上了一副和稀泥的态度,只表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有人暗中作梗想挑拨纪黄两家的关系,那几个所谓的证人肯定是被人收买了。
黄烈自然不肯接受这样的说法,请求陛下亲自审问,还要与纪五对质,可那三个证人却突然在宫内大牢里“畏罪自尽”了。
这下连人证都没有了,黄烈再不甘也无法再追究。
听完了这些,庆王久违地大笑了起来,赞赏地拍了拍曹修文的肩膀,“做得好!”
当年纪三这步棋果然走对了,拿捏了住了这个蠢货,也就拿捏住了纪太后那个更蠢的女人。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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