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匈奴人的士气消退

想到能遇见忠于韩烈的部族，消灭其壮丁、掠夺他们的牲畜与妻女，赫连风影就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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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中，典礼官宣读讨伐文书之时，大军早已启程多日。而携战书返回的匈奴使者此时刚抵达上郡肤施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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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影命令全军停步，他跃下战马，拨开枯草检查刚从地底冒出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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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骑马至他身旁皱眉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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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影一边翻找杂草，一边抬头答道：“看这些草芽，明显是被牲畜啃后重生的……我们已经接近右大酋管辖的春季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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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说道：“也许是野兽啃食，匈奴部落怎敢如此靠近阴山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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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影继续寻找线索：“羊群和野兽啃咬草地的方式有差别，这是秦人难以分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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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人？”杨昊冷笑两声，“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也是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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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影一怔，随即双眼发亮地看着杨昊：“没错，我现在也是秦人，并且是左庶长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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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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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义之事，莫揭他人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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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影却专注搜寻，解释道：“匈奴逐水草而居，不同季节的牧场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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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眼下我们要找的春季牧场，专用于母羊产仔。这里水源充足，位置偏南，积雪少化雪早，让母羊吃到新草后奶水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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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脚下的草说：“这附近的草地几乎同一时间被大量牲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