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晗熙拥紧了她,“小宝贝儿别怕,今天不会再动你了,晗熙哥哥在桢桢里面再呆一会儿。”声音惬意而餍足,“心肝儿,可太紧了,勒得晗熙哥哥生疼。”大手伸到俩人结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确认没有撕裂出血,神情更为闲适,“穴儿真骚,还在流水呢,又软又热,都不舍得出来了。真想一直插在小穴里,一直操着桢桢,占着桢桢,永远都不拔出来。”
维桢难堪地别过脸去,低声道:“晗熙哥哥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蒋晗熙好笑地扳正她的小脸,“什么话?骚?插?操?”
维桢七手八脚地捂他的嘴。
“宝贝儿,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不用总拘着的,说什么都可以。”蒋晗熙扯下她的小手,搁嘴边吻了吻,“男人在床上都爱说这样的话。如果谁非要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彬彬有礼的德行,那人不是虚伪就是无能,”淡漠一哂,“大抵是性无能罢。”
他低下头又去亲维桢白净的小脸,“桢桢是我最爱的女孩儿,这里是你我的家,”他捏了捏维桢的小下巴,“桢桢说,晗熙哥哥有没有满足你?”
维桢咬着唇,不肯吭声。
蒋晗熙挑了挑眉,“不说?还是不确定?那咱们再来一遭,桢桢好好体会一下。”作势往她身体里顶。
维桢遽然变色,抵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有、有满足的。”
蒋晗熙大笑,道,“所以,我为什么要惺惺作态?”他的声线变得更沙,“桢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晗熙哥哥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湿得更厉害了。桢桢越湿,晗熙哥哥就插得越爽。”
他唯恐维桢误会自己风流浪荡,神色一敛,与她赌咒,“桢桢,我只有与你一起的时候,才说这些荤话。晗熙哥哥在其他人面前,并不是这样放松坦然的样子,知道吗?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桢桢。”以往的床伴,就是金钱交易,钱货两讫,纯粹是为了解决身体的需要,他并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