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好女色。我俩走一块,倒说不清楚那些男人心里面想要扒光了压在身下的人是谁呢。”
沉飞又笑又气,扯过她用力在她长发上揉了几把,“反了你!我先扒光你。”
维桢一下子炸毛了,“沉飞你最讨厌。我身上没有带梳子,你把我头发弄乱了,我怎么见人!”
沉飞哈哈一笑,牵过她的手,“你就是把头发都剃光了,照样人见人爱。走吧,桢桢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只不吃学校饭堂的,油太重了,吃一点就怪腻味的。”
沉飞宠溺地看她,“嗯,都听你的。我们开车出去,你看中哪家我们就进去吃。”又道,“周六晚上我请客,你陪我一起去见见我一些要紧的朋友。”
维桢诧异道:“为什么要见那些人?我又不认得他们。我们交往的事你都告诉别人了?”
沉飞盯了她一会,慢慢道:“自然一早就通知过了,不单是这里的,部队里几个要好的同僚也都知道你了。桢桢,你不会真把我俩的事看作偷情吧?所以才总是鬼鬼祟祟的避着人?”
维桢忙道:“你也太多心了。我只是觉得这是你我之间的私事,没必要大张旗鼓,闹的人尽皆知。况且我们才刚开始,世事难料,万一将来分手了,你还得费心一一通知他们,岂不麻烦?”
“分手?为什么要分手?”沉飞停下脚步。
“不是说一定会分手,只是难免有这种可能性。‘情到浓时情转薄’,情浓时尚且那样呢,何况我们正是伊始。”
沉飞睃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不是朝秦暮楚,摇摆不定的人,既然跟你在一起,以后也会对你好的。你是个心思简单的女孩子,断然做不出见异思迁的事。我也不必担心。”
他冷笑一声,“若连你都看不住,我是活该被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