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他们家分家应当不是特别愉快,而且家里钱匣子大概率见底。
若村支书晓得她的腹诽,非得啐一声道:分家哪里有愉快的,再是和谐的人家,都会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闹别扭。
因为这阵子村里分家分得多,楚沁看的闹剧也看得多。
她磕着瓜子儿,站在自家门口眺望远处,听着村里人吵架。
“呸!”楚沁把瓜子壳吐落在地,嘀咕说,“这孩子果然不能生得多,生多了闹心啊。”
瞧瞧她家,一个人太舒服了。
她暗暗美着呢,又去地里摘了两个西瓜。
这回的西瓜有点特别,它严格来说应该叫“籽瓜”,是专门生产瓜子的西瓜。
种子是楚沁杨大姨那里拿来的,吃惯了甜蜜且汁水充盈的红瓤西瓜后,这种白瓤带着许多籽儿且甜味近乎于零的西瓜也还行。
因为它味道清淡,甚至还清香,楚沁觉着倒有点像梢瓜,挺对她胃口的。
吃剩的瓜子也别扔,直接拿去洗,洗完放院里晾晒。
爱吃生瓜子的这会儿就能吃了,但楚沁一般会把它炒了吃,还得炒五香口味。
如今杂物房里有个罐子,而罐子里边儿装的就是她辛辛苦苦从嘴里抠出来……哦不,是省出来的瓜子儿。
足足有15斤呢,这些瓜子使得她吃瓜都快把嘴巴吃秃噜皮了。那阵子她去哪里都是抱着块瓜在啃,即使她出门出得再少,却也愣生生凭借“手里一块瓜,吐籽像打枪”的模样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把自己吃成了村里有名的“吃瓜群众”。
也因瓜子是用她嘴巴加工出来的,楚沁不是很好意思给人家吃,只能自己天天“咔咔咔”地啃着,于是继吃瓜吃破嘴皮后,她嗑瓜子也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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