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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刚开机,进入密码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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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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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头的眼神很犀利,跟三角眼那种阴鸷感不一样,他的眼神带给我的只有一个感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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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温度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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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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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头按了几下,点开了相册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然后又翻了翻前面的照片,“就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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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只有这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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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用自己手机拍了下来不知道发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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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板寸头的表情来看我这张照片算是立了大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大哥,我知道的都交代了,那个,,现在我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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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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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居然不是大墨镜说的,而是出自板寸头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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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递回给我:“他说得对,你认得我们,不管我愿不愿意,你暂时都必须跟着我们。现在打个电话给你那朋友报个平安,就说你临时有急事要回去,就不参加他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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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哭无泪:“那你们打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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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头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我手机,示意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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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要求拨了个电话给陈言,当然是开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