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男人要有用

还没点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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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当成自己生的，宠着惯着不应该吗？人心都是肉长的，日后我老了，说不定也蛮不讲理，她们也会惯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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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陆弃娘有几分得意，“你看二丫，是不是个厉害丫头？吃屎都不吃亏。但是就这个丫头，我生病时候，原本打算不治了，把银子留给她们。二丫就拿头往墙上撞，说我要是不治，她先死给我看。那丫头，嘴硬心软，说她多少次，这样吃亏，她也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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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还一身毛病呢，怎么就容不得自己闺女有点毛病了？她就是掐尖，爱俏，算什么毛病？就是我自己不争气，我若是有钱，天天给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这是当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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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沉默了许久，脑海里却像有钟鼓重重敲击，回响震得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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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明白过来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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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娘说，那是“当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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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有嫡母，有生母，但是他没有过那样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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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让他争气，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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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让他退让隐忍，替长兄铺路，替幼弟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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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下了错，没有人会说他情有可原，没有人会原谅，没有人记住他曾经为家族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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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自己，也一味自责，自暴自弃，觉得是自己不够好，让家族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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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押被羞辱的日子，他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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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走在一条无尽的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