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穷得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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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实在是太过羞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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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当禽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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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嘴唇翕动，想分辩什么，但是却最终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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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水烧好了。”二丫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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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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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娘很快拿了个大木盆进来，倒了大半盆兑好的温水，然后走过来，伸手就脱萧晏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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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要推开她，但是手却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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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下了毒，废去了一身武功，而且完全用不上力气，双腿支撑不了走路，双手提不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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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娘三下五除二就把萧晏扒了个精光，提起来放进盆里，撩起水来，毫不避嫌地给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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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打过仗的，这么多伤。”陆弃娘干活风风火火，用水瓢舀了一瓢水，从萧晏肩头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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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顺着肩膀流下，后背蝴蝶骨清晰可见，已然瘦脱了相，伤疤交叠，新伤旧伤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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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这都没死？”陆弃娘伸手搓了搓他胸前的伤疤，“是挨了当胸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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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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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把自己当成行尸走肉，否则如何能忍耐这寡妇的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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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娘也不在乎他的冷漠，等温水浸软了灰垢，她用力给他搓了起来，一边搓一边道：“我从前在镇上澡堂子给人搓澡，搓一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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