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药膏搁在了一旁,掀开锦被,手掌扶着膝盖,将她两腿分开,没费什么劲儿。
情况还好,没流血没破皮。
不过,她冰肌玉肤的,大腿内侧的肉尤其细嫩,虽说没出血,但被磨得红彤彤的了,看着也不轻快。
“幸好穿得厚,没破皮,只是磨红了”,他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淡然说道。
其实,在他面前实在没什么好扭捏的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他也都摸了。
可当他正对着那里时,她还是没法像他一样坦然,不得不装作不经意地转眼看向别处,稍一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脸却悄然红了。
修长手指剜了膏药,抹到了她的伤处,她两腿跟着抖了一抖。
“疼?”他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问道。
“凉…”,她小声回复。
他笑了笑,“里头掺了薄荷,消肿消炎的,弄热了,效用就没那么好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角的连枝灯,点头。
药膏被手指一点点推开,抹匀,她抽口凉气,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一缩,分开的双腿也差点合上,他抬手一挡,“这药得厚涂抹匀,手怎么轻还是会有些疼的,先忍忍”。
还真是,涂了药,伤处就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凉飕飕的,很是惬意,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
“平时骑马都没事,没想到今日就给磨了,我看你跟景让就没事”,她拨弄着床帐上垂下来的穗子,强打着精神,没话找话。
“我跟景让是骑惯了的,在马上连续跑两三天都没事,你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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