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听这话,她恼了,抬手就要打,却被他擒住了手腕,她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瞪他,他则一脸云淡风轻,还有闲情逸致揶揄她,“出手还是太慢”。
她轻哼一声,似笑非笑道:“那燕大人在我这里得了什么趣儿了么?”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正常男女偷摸私会除去了礼义廉耻这一层,或许还有些乐趣在里头,可他一个内侍,单单只是折磨她,也不知道到底能得着些什么?
恨极的时候,她真想扒下他的裤子,看他是不是受过刑的。
今日除了河东李氏一族,他心情很好,并不跟她一般见识,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那娘娘呢?得了趣儿么?”话音刚落,他把锦被一盖,将两人蒙住。
她抓住那只想溜进中衣下摆的手,张嘴咬了下去,越咬越狠。
先头他还不觉得怎样,等她咬得狠了才轻轻“嘶”的一声,“今日累了,没多少兴致,不过臣看娘娘倒是精神好得很,要不臣与娘娘玩点不一样的?”
她听了心头一阵恶寒,历时松了口。
疯子!
他的手上留了一排青紫的牙印。
为了遮住伤口,他用白绢布把手缠起,遇到人问起,便回:“前几日招惹了只叫春的野猫,给挠了一下”。
“是了,这眼看着要开春了,正叫春的畜生,凶得很,要小心才是”
他笑笑:“无妨,牙口都还没长全,凶不到哪儿去”。
**
冬节后,太皇太后将安乐县主留在了长信宫侍候左右,元旦家宴之上,也将安乐县主带在身旁,引给陛下看,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