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童年——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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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的话，奴才和淑妃娘娘确实都来自西南，不过奴才出生集州，淑妃娘娘则是隆州人，且娘娘与臣并非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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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来自隆州并不是什么秘密，宫中上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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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中原人通常对于西南各地和各个民族及支系概念模糊，统一称为西南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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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像凌谦他们这种西南出生的人才会清楚其中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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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之前在猎场时，朕瞧着你身手矫健，可曾学过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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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奴才少时顽劣，家父为消磨奴才的性子，有请过先生教过几年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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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念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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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璙族传下来的书外，中原那些大家学者的书也念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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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凌谦的回答，陛下不禁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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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凌家因为西南王的事情家破人亡，你也被净身成为阉人，也是先帝未能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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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谦回答道，“这实在是因为西南王狡猾，先帝仁慈，留奴才一条性命，陛下又容许奴才的女儿在宫中出生长大，已属皇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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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打量着凌谦的反应，但从他的眼中未能看出有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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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不经意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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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西南王这件事应当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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