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白可眸光微动。他照过镜子,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有一阵子他很难接受,感觉自己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诡异极了,还偷偷哭过鼻子,甚至又想把孩子给弄没,幸好有威廉姆的心理辅导和开解,左饕也常常面瘫着脸欣喜若狂地摸了又摸亲了又亲。然而此时见左饕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肚子,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是不说话也不做事,不禁又委屈起来,色厉内荏质问:“你嫌弃我?”
左饕:“……
哈?!”
白可拢上衣襟,“算了,睡觉吧。”
左饕暴怒:“干什么你?!好不容易他松口了你又在这儿没事找事!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绣花枕头!”
白可:“……”
左饕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可躺下,剥了他裤子和小白袜子,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可可啊,光会下蛋还不够,咱得有更高的追求,咱一身的本钱不能当摆设啊!”
边说边极殷勤地在白可腰下垫了两个软枕头。
白可:“……”
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头t恤,三两下便甩掉了充当家居服的军绿工装裤,放出半软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浑身已经软绵绵了。他这个阶段饱受荷尔蒙煎熬,本身就很要,于是极顺从地被左饕分开柔韧的大腿,接纳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几个月,再次进入这销(=
=)魂所在几乎要疯。他如痴如狂地看着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怀揣了两人爱情结晶的竹马,感受到一种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视线扫过他斜飞入鬓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细粉的脸蛋、菱形柔软的嘴唇,还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点点、浑圆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没有,一起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齐齐涌入心头,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几下就极有感觉,听见白可急促的哼了两声,两道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
白可感觉有什么烫烫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