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当初她可以让那几个侍卫哑口无言,只因她在宇云公面前的重量比他们几个侍卫重。
此时,宇云公也可以让她哑口无言。
只因她现如今在宇云公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用处。
又或者说,宇云公已经察觉到了威胁,打算将所有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
小兵依旧伺候在北雎旁边。只是这一次,他并不是为了维护北雎,而是作为北雎偷了军机图的人证!
从小兵口中听到那些证词之时,北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挑眉看了小兵一眼。
那一眼之中,再没有以前看着他时候的笑意。
几个前不久被北雎从战俘营地之中提出来,并且还与小兵相处了几日的士兵则是瞪着小兵恨得直咬牙。要不是北雎用眼神示意将他们几人给压了下来,想来他们能上前将小兵撕了。
“主公既然已经认定,又何必多加询问。”
虽说屈服了这个结果,但北雎说话的时候依旧不卑不亢。没有宇云公想要的愤怒,也没有宇云公期盼的歇斯底里。
本以为可以在北雎这里找回当初北雎挑衅他时候的气场,让他的心里也好舒坦一些,却不料看到北雎这架势,倒是让宇云公心里更是气郁,挥手让禁卫军们将北雎带下去,甩袖离开。
此事即出,宇云公就没打算让北雎再有翻身的余地。
禁卫军将北雎仍在了暗无天日的诏狱之中,派了五六人日夜轮流看守,谨防北雎这里发生变故。
而至于与彦冽那边的书信,则是派专人模仿北雎的笔迹,日常往来分毫不差。
诏狱之中暗无天日,北雎也只能根据外面守卫们轮岗的时间估计过去的时日。
不觉之间,已是一旬过去。
这日,北雎正在狱中算着日子,却不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将军。”
北雎闻声转身,却是日前将她卖给宇云公的小兵。
那小兵站在牢外,一脸紧张地看着就这么随性坐在草垫子上的北雎。即便已经入狱多日,北雎身上那种风轻云淡的气质也依旧没有消散。若不是从穿在北雎身上的牢服上可以看出斑斑血迹,还以为她在这牢中的日子也跟在外面一样清闲自在。
“你若是前来磨磨唧唧想找我聊一下往日情谊的,大可不必。”
北雎瞥了一眼小兵手中带着的食盒,轻笑道:“这京城之中有不少关于我的传闻,你往日在酒楼之中当过差,应当也听过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