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要找什么东西么?”
伺候的下人们也看出来北雎神色不虞,虽说在外听说过北雎暴戾的性格,但他们这些从宫中调出来的人,终归还是打心里看不上北雎这等投降之人。此时虽然开口,但那话语之中的敷衍之意却丝毫不加掩饰。
跟在北雎身边的小兵早就收起了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恭恭敬敬在北雎身边跟着,俨然一副随身侍从的样子。
只不过,像是小兵这种话多之人,虽然面上不显,但却已经在心里将那几个不怕死的侍卫嘲笑了个遍。想到他当初在边境与北雎交手时候的情形,暗戳戳呆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北雎并没有理会开口的下人,而是径直走到书案跟前,伸手将书案上整理地好好的信笺和宣纸都翻了个遍。
方才还是工工整整的书案,片刻间以是一片狼藉。
“小冽写给我的信呢?”
直到书案上已经惨不忍睹,北雎这才停手,抬头盯着面前站着的几个侍卫,冷声问道。
即便看出了北雎以有些生气,几个侍卫也并没有当回事儿,只是暗自嗤笑一声,随便哪一个回了句:“彦将军寄回来的信笺从来都是北将军您自行保管,小的们可是从来都没见过长什么样。不若将军再好生想想,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呢?”
不知何时,原本站在北雎身边的小兵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在屋子里的几个人还在对峙的时候,小兵慌里慌张地举着几个已经发皱并且还被烧了几成的残缺信纸跑了进来。
“将军!”
他扫了一眼身边几个皱着眉头的侍卫,心里暗笑一声,面上却依旧一副慌里慌张的惊恐模样。
“将军,这些可是彦将军送回来的信笺?小的刚刚在焚化炉那边找到了残页,是被夹在早上从书房收的废纸中了!”
联想昨夜北雎与他的对话,小兵心里跟明镜一样,只是在做完了他需要做的事情之后,就站在一边等着北雎发话赶人。
依旧冒着烧焦气味的信笺残页就这么被放在了杂乱无章的几案上,北雎的眸色更冷了几分,看向几个侍卫之时已如寒冬腊月。
“不知几位要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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