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意,听的孟北尧像是心口被发丝撩过一般,痒痒的。
这时旁边的徐嬷嬷再次开了口“殿下,娘娘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太医交代了要静养,您人也看过了,是不是?”魏灵央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赶他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就让孟北尧心里有些不好受了,因此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袖子说“父皇忙于朝政,无暇顾及娘娘,我身为父皇的儿子自然得替他老人家照顾好娘娘,再者了,我一个做小辈的,给娘娘侍疾也是应该的,来人啊,去请给娘娘诊治的太医”
“不用了!”魏灵央赶紧直起身子去拦他,伸出的手臂上还残存着淤青的痕迹。
“呜”起身的动作牵扯到腿心,撕裂般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软了腰,紧紧咬住下唇才将嘴里的呻吟咽回去。
孟北尧的眼神扫过,她赶紧缩回了手,低垂着眼语带忐忑的说“本宫无甚大碍,殿下朝事繁忙,实在无须如此”
那一片淤青吸引了孟北尧的注意力,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自己将一双白的发光的柔荑压制着往里深顶,顶的身下人胸前两只玉乳来回弹跳的场景,可真美啊,太子殿下舔舔唇角在心里想到。
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他轻咳了一声,努力将思绪拉回来,但是眼神总归会下意识的往那宽大的袖摆上瞟,她一个皇后,是从哪里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的?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孟北尧的心里就更乱了,他这会儿倒是没有再坚持要留在未央宫侍疾。
只是看着魏灵央带着面纱的脸,眼里一丝烦躁略过,怎么回事儿,一个个都喜欢挡着脸。
“既然娘娘不愿意北尧侍疾,那便罢了”此话一出,殿里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但他紧接着的话,让她们又紧张了起来“娘娘的脸怎么一直遮着?”
“瀛洲前些日子进贡了金果,本宫一时好奇,就尝了些,哪曾想着了风,实在有碍观瞻,这才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