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的话就哽了一下,“她疼……”
护士没管,接着处理,老谭看不下去了,抓着梨花的裤子:“俺来,俺自己来。”
“你别影响我们处理伤口,再耽误下去感染了是要做手术的,家属一边呆着去,再闹就出去!”护士没好气地把老谭推了出去。
老谭没办法,被推了一把,推到了窗边,也不敢再上前,只能看着护士给梨花处理伤口。
黏在伤口上的裤子被揭下来的时候,老谭看见梨花浑身抖了一下,像是要醒过来又不管不顾地扑到床前:“梨花!梨花……你……醒了么?”
对护士来说这伤口不难处理,但是对梨花来说,痛却是钻心的。
破碎了的皮肤都沾上了洋槐条上的水,必须撕掉,梨花能感觉到皮肤从肉上剥离,棉签和镊子偶尔碰到暴露出来的肉上,生生把她疼出一身汗来。
她从昏睡中醒来,又抓着枕头咬牙挨着,她知道在处理伤口,也知道不能乱动,怕影响护士,更怕伤口再碰了哪儿,这一晚上,她是疼晕过去的,又是疼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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