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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里还带着困意,暧昧得像个春梦。
黑眼圈挂在脸上,她眼睛干涩得转不动,屋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烟雾。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该奋力反抗的时候越发困了。
明明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她不可能像从前一样……心安理得地躺在……
“滚下去!江湄!”她很生气,一部分是因为他,另一部分——她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
挣扎间刀刃划破了轻薄的羽绒被,细细的白色绒羽飘到空中,附着上他的发梢。
像雪。
她在被子里踢动的双腿被他纠缠得更紧了,他大腿上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硬,与她的腿交缠磨蹭,裤腿也从脚踝上一直卷到大腿中段,皮肤裸露摩擦……
“唔……”他喘息着俯下去,性器抵进她腿间,隔着裤子碰撞。
快慰让他的语气越发甜腻:“不听话的坏猫。”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腰间,指腹插进腰际轻轻抚摸:“我只好……哄你睡着……”
指尖碾着柔软的臀肉,他扯开了她松垮的睡裤,触到了湿意。
她听见他笑了。
很细微的气流声,就在她的胸口,紧接着被他的嘴唇含回去,变成一个用力到疼痛的吻。他舔舐着她,性器压在拉下去的睡裤边缘,撞进她的腿缝里。
软肉被压得颤动,性器顶端沾了黏腻,顶开湿淋淋的花瓣,破开濡湿紧闭的穴口,缓缓顶进去。
她咬紧嘴唇,身下酥麻胀痛,穴口止不住地抽搐,裹紧了那根炽热的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