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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疼痛刺激,龟头顶端的小孔倏地挤出一滴透明的前液,在摇晃中滴落下来,拉着淫靡的水线,嗒一下滴在约束衣上,渐渐洇湿一点圆斑。
“呃——”
他像快死了似的喘。
她把皮带在手中不停地弯折,指关节攥得泛白:“江湄。”
“……嗯?”他呜呜咽咽地应声。
“很干净。”她可不记得她有吩咐过护工给他洗澡。
她亲眼盯着他赤裸着被直接裹起来塞进约束衣里,小腹上、大腿上和性器上本来有没擦洗的精斑和体液。
现在,他干净极了,散发着洁净的沐浴露的香气,热腾腾的水汽和他自带的古怪甜味。
什么“被捆在床上十六个小时”,“一动不动”。
他在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洗过澡了,现在又假装自己被欺负惨了,像侍寝的嫔妃似的梳洗干净,赤身裸体被困成一个卷……
蓝山疗养院,果然就是他说了算。
“装什么可怜!”
她跺了他的大腿一脚。
他声音黏腻地抱怨:“别这样……节省时间……”
吃了避孕药,洗得干干净净。
早有预谋的混蛋。
皮带不停地抽在他身上,约束服反倒成了他的盾牌,声音大,伤害不重,他连连呻吟,性器越顶越高。
他快慰地呻吟着,还有心情形容她:“小笨猫……气疯了……”
小猫爪挥出残影,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