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活着,桃印真夜。这鲛光锤,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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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桃印真夜并不领情,不过桃印真夜还没来得及表态,长剑璆锵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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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撬的嘞,师伯,跟你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这么大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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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华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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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跣足者的信任,我连酒都没带。桃印真夜,红昔宫老师傅的那柄锤子,你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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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蛮提气的,红昔宫说的是活着才给桃印真夜,法华兰无意义肯定了那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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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觐也想把路途上的辛苦给冲淡一点,于是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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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啊,酒葫芦僧不拿酒葫芦,奇谈一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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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药卿则冷冷说了一句,不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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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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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两个字,不知为何像巨炮上快燃到尽头的引线。让刚刚那些发言的与没发言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率先迈开步伐的却是竹厌毕节。长期生活在山野中的他,对自然,有着本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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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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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非常的安静,山林中,不时传出某种两栖动物发出的绵密的“咔哒”声。现在领头的是绀栖豹与竹厌毕节二人。随后便是法华兰与颜觐,其他人分侍左右,银药卿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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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未知区域走了十多里,开始进入一片极其潮湿的环境。周围全是被绿苔覆盖的黑树,这种树连朝日与蛮荒打交道的绀栖豹也没见过。它黑得不正常,像是被火烧过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