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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有,不过这人身上,”他一指倒在地上的金珠拔契说,“倒是让我翻出一件和苍飒沙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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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件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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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飒沙的手笔,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金珠拔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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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法华兰便把纸张递给颜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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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觐一瞧,是一篇题为《刹那》的短歌,上面这么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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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起,万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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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灭,众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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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废罔替千秋年,我道寰宇无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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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飒沙这几行文字,无外乎表达了自己的霸横,至多是——炼历尘世种种,他就没见过能超脱生死的情。一刀头颅斩下,所有世间情也就灰飞烟灭,再怎么的浓情断肠也不可能翻越时空再次交结。或许还有一层含义,兴许是彻彻底底的悲凉,带着一丝期望,但他的这种期望,却是含着讽刺的。有趣的是,纸张翻过来也有那么几行文字,也是一首题为《韦陀洗花》短歌。是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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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未尽,梦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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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憾,死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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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经历轮回苦,劝君莫论俗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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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觐看完,感觉像是情侣之间的对话一般。逐琢磨着滋味起来。倒不是说哪首更究竟。但这两者却比对了起来。要说,一对情侣,应该是融合、音律相谐调的,本不是对手。可偏偏在这张纸上留下的这两首短歌中,对比了起来。不过颜觐这时想的不是哪首更好,而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金珠拔契的身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