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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箍的造型也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一条鲜活的龙。其身后那件长一丈二尺的重兵器——暗蓝鹊尾鸣华镋,同样惹人注目。可相对于这些,他的马却逊色不少,虽也算匹良马,但比起来还是相形见绌。所以,他基本不骑马,倒不是因为不相称,而是他觉得驮不动,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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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看来龙来得不是时候,”尽管说尽管走到两人面前,深雪直龙道,“小两口在这打情骂俏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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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落得一脑袋雪的灰萦梦,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呢,经深雪直龙这么一说,红绯的颜色更是像熟透了的大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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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他是两口子,你不要乱讲,直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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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漫过屋檐经过滴沥的水珠从灰萦梦的后面打过来穿射脸颊,使得她脸上的汗毛看上去茸茸晶晶的,加上肉嘟嘟的两腮那羞红的色泽,看着甚是可爱。深雪直龙没回应她的话,而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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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主的脸,像熟了的大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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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寤寐佑真听言放声大笑。别人说这话,可能并不好笑,但是是他说的,而且是在刚说完‘两口子’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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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别人笑,他也笑,笑得比别人更开心,笑得毫无顾忌。换来的就是灰萦梦两大脚。头一脚踹的寤寐佑真,第二脚踢得是指着被踹的寤寐佑真更加放肆大笑的深雪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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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直龙不以为意,对着寤寐佑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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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的心,就跟琥珀一样,看上去很软,实际却很硬,但也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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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寤寐佑真很诧异,但他旋儿就对着灰萦梦戏谑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