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贯月忍冬得深雪 泛彩涟漪引龙来

话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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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夫知道，你们都在说，‘但凡军队要到月白众，必然会经过墨灰众蜃灰城，为什么老夫不派兵劫一下？’也在说老夫是奸贼、卖敌……那老夫又反倒是问问，你们倒是万众一心了？你们倒是抵抗了？三朝元老的元吉公黄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流放？更别提什么金大印、茈奎、朱焅、朱犒、毕摩能镜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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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叛降的不是因为忠心，而是在观望。那松枫沛、草木废这两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权臣结党营私、铲除异己，终使得霸河先、绒紫金蓝、卢凛屏光等人纷纷佣兵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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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要我墨灰众去救？就是因为我众离月白近？还是希望双双消耗，反正死了谁都行？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是当然的，但你得拿粮拿饷啊。朝廷不管墨灰众死活，我众仅仅用一城与月白贸易又有何不妥？哼，而且这蜃灰啊，本就是‘白玉’的意思，只是叫法不同。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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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最后这句话言外有意，像是并非单指蜃灰城，但绿显不喜欢这样的含沙射影，不过倒是明白了灰烬的立场，忽然想起江湖中流行的一句话，暗自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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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月忍冬花如人，俸阳迎寒两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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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句，灰烬耳朵激灵了一下，然后放声笑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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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听到这名讳了。前一句，死了，后一句，还活着。说得好！贯月忍冬花开时节，春已去，花谢时节，春未来。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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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好像并不在乎其中的讽刺意味，片刻之后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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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就是不能明白这‘两挟春’的道理。白白葬送了性命。贯月忍冬，说的是他，不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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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髓之仇……”绿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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