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没什么表情的脸。
素净柔软,长眉微蹙,不似平时一样有距离感。
黑发抚过胸膛,连扬起的弧度都带着不耐。
江淮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略一仰头,真进去烧水了。
林念刚出客厅就打了两个喷嚏,脑袋有点晕,翻箱倒柜找感冒药。
在饮水机前用开水泡开,金属勺子在杯沿碰撞两下,发出清脆声响。
等喝完后进去看,金主已经在下面条了。
黑色卫衣,黑色休闲裤,身姿颀长,侧脸清隽冷淡,连握着面条往滚水里放得姿势都显得散漫,熟练又漫不经心,像在自己家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煮面?”
“又不是没见过。”江淮说,用筷子搅了两下,顿了两秒,修长脖颈上喉结微滚,又道:
“我学会了。”
林念:“嗯?”
窗外风声呼啸,被紧闭的窗户关在外面,吹不进来。
好半晌,林念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
“你小姨的煮法。”
……或者说是,南坪的煮法。
昏黄灯光下,他声音低得像那年他过生日,她为他煮的那碗面的时候。
林念一怔。
心脏像倏然被人用手拨弄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混着悸动,一起在胸腔中漫开。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