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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挽现在生意做得大,手机都离不开身呢。”
陈挽收起手机,听几房太太勾心斗角含沙射影,或是谈论赵声阁,做一些不着边际的美梦。
其间,宋清妙还给他夹过一次菜,陈挽没有吃,掌心里传来手机的热度,心里很平静。
曾经空缺很多年的一块已经被填上了。
和乐融融的晚餐结束,陈秉信命令陈挽:“你跟我来书房。”
荣信现在不行了,任人唯亲,争权夺利,金玉其外,外强中干。
明隆这条大船,来的正是时候。
陈秉信没有别的本事,但他手上还有个宋清妙,用宋清妙敲打、拿捏陈挽,足够了。
也无非是旧事重提,宋清妙从前沾赌、出轨等等“黑历史”。
陈挽心头忽而卷起强烈的愤怒。
宋清妙或许是天真、愚笨,可这些所谓的“黑历史”难道就没有他们的手笔吗,男人要将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推入深渊、让她成为一个玩物太容易了,不费吹灰之力。
宋清妙纵有她的错,但亦有她的可怜之处,最为可恨最该去死的是作威作福的陈秉信,是这些如同巨山无可撼动的夫纲父权。
陈挽抬起眼,平静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陈秉信不满意他这副置身事外的冷漠模样:“什么叫我想要你做什么,是你应该想想自己能为家里做什么?陈挽,我养你二十几年,你就这个态度?”
陈挽觉得可笑,他来陈家总共就没几年,三年小榄山,一年半狗房。
但他没把话说死,只周旋道:“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