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亲友,亦受我拖累甚深。”
不仅不得善终的已逾一国之数,便连我至爱之人,亦以魂灵之体饱经炼.狱之苦,还有我弟.弟,从九天至尊……落了个尸骨无存。
“不对。”男子一边喝.茶,一边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
正是思绪万千,被他一举打断。我眯了眯眼,只觉面前的迷蒙视野间.似乎晃来了一道银白的月光。
待那月光退去,我才注意到,原来这名陌生来客与我探出的左手上竟还戴了一层极为轻薄的手套。
色泽如雪,材质如烟。
纵横相交丝毫瞧不见接口,令我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被一只成了精的蜘蛛、织成手套形状的蛛网。
手套的主人望着我,道:“此话说得不对。姑娘并非故意戕.害亲友,只是姑娘自身运道不佳、招至一帮阴险狡诈之徒将姑娘自己以及身边亲友戕.害。如此而已,算不得姑娘的过错。”
我愣住,不知这人为何如此笃定非我之过。
正欲开口相问,却见其忽然双肩轻耸,宛若衣下皮肉之间.生了数只虱子那般,于周.身各处寻摸了起来。
眼下手边既无止痒驱虫的药膏,我便索性闭嘴,只等他自行捉完。
然未及能料,这人双手环袖互探无果,继而扒.开前襟、将腰带松了又紧,最后却是于后领处拈出了一物。
我往那修.长的两指间瞧了瞧,见那两指的缝隙间空空如也,似是夹.着……一缕风?!
“……”我呐呐叹道,“可惜先生是名男子,不然我便可以来帮先生捉虫子。”如此,便不会让虫子跑了。
对面之人却还是在笑,颜若朗月,露.出一颗尖尖的长牙。这颗尖牙白生生地曝于月下,一时间,竟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