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受尽折磨,在痛苦绝望中死去,可他宁肯失血过多晕厥,也绝不开口求饶,倒颇有几分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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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孙正阳见到这情况,着急万分,他上前拽住陆见的衣角,语气已近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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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医监,若崔小郎君在此有个好歹,你我怕都是难逃厄运!孙某求求陆医监,快行施救。我一家老小十几口的命,如今可都在陆医监一念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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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陆见表现却十分淡定,他拉起眼瞅着就要下跪的孙正阳,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就施救,崔小郎君体格健朗,定然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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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陆见将崔柏远放平,从随身的医箱中取出银针、缝线、伤药、绷带等物,开始穿针引线,又用银针灸中崔柏远的气海、天柱、曲池等穴位,而后穿针引线,开始为崔柏远的伤处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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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陆见刚缝不过七八针的模样,医室的大门便突然打开,冯既白引着秦六娘出现在门口。秦六娘看着满地的血迹,不由得一晃身形,差点没晕倒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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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侍女赶紧扶住秦六娘,然而秦六娘则不管不顾地奔上前去,看着昏厥过去的崔柏远,难抑地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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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啊!”这位崔府阖府上下都既敬且畏的侧房,也许只有在此时,才能迸发出如此真切的情感流露。但见昏迷的崔柏远毫无反应,秦六娘更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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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旁的冯既白,此时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揪住一旁的孙正阳,咬牙切齿地低声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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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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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阳哭丧着脸:“我等想尽办法,也未能为崔小郎君止血,只能请陆医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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