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茨倏地伸手,在伤口处用力按了一下,鲜血染红指腹,席浅洲闷哼一声,没有躲开。
“怎么做到的?”他问。
席浅洲不回答,就这么晾着脖子上还在淌血的伤口,往前一扑,双臂环住洛茨的肩膀,把他压回枕头上。
柔软温热的被褥上还带着他们俩身上的气味,好像随意一个深夜醒来的迷糊拥抱,没有交谈也不需要争执,洛茨本能地往席浅洲怀里钻,而早在他滚过来之?前,席浅洲已经张开了怀抱。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席浅洲抱着他,血气被香味遮盖,细密安抚的亲吻让更多回忆卷土重?来,洛茨几乎被淹没,可死死圈住脚踝的冷硬触感,却?像利刃一般敲碎梦境。
夜晚朦胧亲密的回忆被无限拉长,在洛兹眼前迅速流转,数年的爱欲缠绵在这一刻仿佛贴上一层虚假廉价的滤镜,充斥着怀疑和迷茫。
他们真的已经相爱这么久了吗?洛茨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止不住地想。
为什么爱人忽然?变得陌生?是他从未发觉过,还是直到最近,他才真正睁开了眼?
“我?不可能一直被你关着。”任由席浅洲埋在他的颈肩,洛茨忽然?道,“我?是高位神职者,神庙不可能允许我?一直休息在家?,他们迟早会来问个明白,你瞒不住。”
“他们不会来问的。”席浅洲说。
“你什么意思??”
“没有人会来找你的,”席浅洲说,他的声音轻轻的,像一片羽毛落在洛茨肩头,“他们不会想起来找你。”
“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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