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迢阙深吸一口气,向上抬臂,推起杠铃,嗯了一声。
“删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汗水沾湿了衣服,辛迢阙闭闭眼:“不是什么大事,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意的。”
“我也没说会影响,好奇嘛!”手机那头的人吊儿郎当地说,“你来见我一面,不到半小时就走了,要不是今天经理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还让周奇瑞去删了监控。”
“这是好奇的意思吗?”辛迢阙问。
“差不多吧!我听说你是跟季家那个寡夫一起走的,不会是你俩干柴烈火、情难自制,然后——”
“孟简!”辛迢阙不冷不热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慎言,况且事情发生在你的楼里,胡乱造谣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吧,”孟简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确实没什么好处,不过刚才邵家给我打电话来着,也是想看监控。”
孟简是那整栋大厦的房东,拍卖行也归他家管,最近刚从国外谈生意回来。
他们是多年好友,辛迢阙昨天就是去见他。
“说为什么了吗?”辛迢阙问,杠铃又加重了许多,但他声音仍然很稳。
孟简说:“没有,语焉不详的,就是说想看,我没同意。”
邵家有钱,但还没有到能威胁到他们的地步,所以孟简没怎么拿他的话当回事儿。
“不用管他们。”
辛迢阙知道他们为什么想看监控,但昨天的事无论怎么说都是邵洋的错,顾慈只是反抗而已,最多手段和平常不大一样,没什么好辩驳的。
他完全忽略了顾慈性格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