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常怀侧目望着开放的芍药,目光柔和满是思念之情,“我爹在我娘下葬才第二日就奔赴战场,那个时候是我最无助、也是最需要他的时候。我从天黑哭到天亮,从天亮哭到天黑,只有林伯一直在我身边。”
“有一天早上,我闹脾气说恨我爹,怨恨他舍小家为大家。林伯抱着我来到娘生前爱待的地方,我就看见了那黄色的芍药正在开放。”林常怀指向墙边花圃里的黄色芍药。
“林伯说这里的花草都是娘种下的,看到它们开放又枯萎,却始终不见爹回来。”林常怀嘴角微微勾起,“林伯让我不要怨恨爹,也不要去怪他,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知道后会伤心难过。”
他从小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可在他五岁时断腿,他娘抱着他哭的时候,他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娘对他说,他是林家的男儿,他要背负起林家的兴衰。
可他一个人孤独着、挣扎着长大,除了恨和怨以外,早已麻木形同枯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定在哪一天,他就会随着林家的一切,枯萎在这富贵的京城中。
燕危心中没有半点波澜,纵观历史长河,这样的事情多不胜数。
除去遗憾与无能为力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