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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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衙门原本在宫内，直属皇权。齐元帝为了掌权，重用御史台，为防止老百姓叩阍无路，沉冤莫雪，便在宫外设了办事处，称外兰台。外兰台门口左侧是一架硕大的鸣冤鼓，若有冤假错案，便可敲响此鼓。鸣冤鼓响，官员必须如实处理上报，凡有阻拦，一律重判。为防众人胡乱敲鼓，扰乱秩序，又定下“凡击响鼓者，先承三十棍”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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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在外兰台门口下了马车，慕可正在隐蔽处等着他，见他走了进去，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从后门翻墙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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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正在煮茶，见苏鹤回来，招呼道：“鹤兄，你回来得正好，我带了米粥，还有烩豆腐，等你一起吃早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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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看着苏慎小心翼翼地倒着茶，手法熟练，怕是跟问之学的，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秋晨初阳，茶浓粥香，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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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也坐下，尝了一口粥，眉眼舒展开来，唇角的笑好似春雨绵绵，无声无息浸润人心。他点了点头，惬意道：“今早出门时见粥煮得不错，想着鹤兄早朝辛劳，便带了些来。鹤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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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低着头认真吃饭，抽空回道：“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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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脸上笑容更甚，又给苏鹤添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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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看着那空茶盏里又重新注了茶水，心中莫名一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那热茶浇在了冰原上，腾起圈圈烟雾，将他团团笼罩着。他强迫自己放松手指，看着自己碗里剩余不多的粥，说道：“瑾之，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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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抬起头，愣了半晌，道：“鹤兄是说景深那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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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知道他跟自己一向不会拐弯抹角，但这段日子与诸多人周旋，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将这件事情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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