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咳嗽不止,胸膛剧烈起伏,杜居安连忙上前给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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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邑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说:“我本以为远离池河,便可鞋履常净。奈何天不遂人愿,我不犯人,人却来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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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居安听得一头雾水,他问道:“父亲,我不明白,修建皇极观与我们杜家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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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邑道:“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你想想皇极观最后的图纸规模宏大,需要多少白银才足以支撑。我连去户部要个头款都难之又难,后面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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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不批银子是他们的问题,自该有他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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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楼用是顾舟山的女婿,一个鼻孔里出气的。”杜邑道,“银子是一方面,顾舟山在设计图纸时就多有插手,对很多显而易见的错处却视而不见,他若真是有意为之,其中便大有文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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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居安神情凝重,半晌才道:“他在逼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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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在逼我,逼我站队啊!”杜邑深深地看向杜居安,声音颤抖,“思危,为父不过一个工部尚书,力小势微,就算与他为伍,也只是杯水车薪,他真正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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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居安握着拳,眉头逐渐收拢,眼神露出狠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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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邑看着帐顶,目光涣散,表情悲怆:“想我杜邑一生,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为君为民为大齐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入朝为官三十余载,经我之手的每一座楼,每一道桥,每一条河岸,皆无丝毫差错。就因这些鸡毛蒜皮杂碎事,如此害我,如此逼我,真是…真是…哈哈哈!!恶毒至极!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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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地拍着床沿,啪啪作响。像是他对这黑暗世道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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