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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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小人方才问过饲养牛的小厮了，他们会将这头牛的粪便送往屠宰场一起处理，足以形成传染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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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道：“你的药方已经验过了，没有问题。所以只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什么毒草会让牛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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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风草，误食棘风草的牛会发疯。但凡有些经验的养牛人都知道，这牛不在野外，除非有人故意将棘风草放进食料中，不然不可能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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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检查的时候怎么没检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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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慌道：“小人来的那天，牛确实是大便结燥，没有发疯迹象，牛粪也被清理了。小人开的药方就是治大便结燥的，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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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有这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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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随处可见，北方多，南方少。此草可用作药物，医馆里也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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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看向一旁还在守护牛粪的慕可道：“吩咐下去，查医馆卖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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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突然一道电光闪过，紧接着雷声大作，声音震耳欲聋，让人莫名地心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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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道：“让他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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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可清走了所有人，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沉闷的空气压抑着，伴着几声惊雷，雨终于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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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可问道：“主子，查粪便和医馆真的有用吗？万一那草是从城外带进来的呢？还有，畜生就是畜生，不疯也能干出疯事，说不定就是楼用干了太多坏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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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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