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楼用道:“那他就只是想给我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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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山睨了他一眼,气得胸口起伏:“这种愚蠢的话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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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用确实被刺激到了,在玄武大街上被牛撞得人仰马翻,好不狼狈,如今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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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舟山话锋一转,“你有句话说对了,杜二是个草包,问题就在这个草包身上。不知情的人都当这是个意外。一知半解的人,怕都以为是杜家想害你,草包做事自然是与众不同的,这事也就无可厚非。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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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用大惊失色:“岳父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杜家是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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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山起身,在屋里里来回走着,突然道:“皇极观的银两你拨给工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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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用现在想到杜家就烦躁,直呼杜邑姓名:“拖着呢,杜邑那冥顽不灵的老东西,得给他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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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杜邑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你觉得杜邑会因为你为难他几次就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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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用摇摇头:“杜邑那老东西,只会逮着我大吵大闹,人越多他越吵得厉害。他的脑袋要是能拐个弯儿,至于碰这么多壁吃这么多苦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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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邑这人跟头犟驴一样,你挡了他这条路,他能自己给自己挖出另一条路来。关键还有个争气的儿子,不然我们也不用大费周章跟他周旋。”顾舟山心底对他倒是有几分赞赏,但是不能为己用,再好又如何?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事儿变得有意思了。本来是我们给杜家做的局,如今有人黄雀在后,做了个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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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用捋了捋其中关系,却始终差了点什么,怎么也捋不清楚,他喃喃道:“